了,刘府上下这许多亲人、还有重伤倒地的曲洋。
相比之下,杨过反而能帮他分忧。
丁勉从悲痛师弟身死的情绪中反应过来,说道:“刘三爷,刚才你依约放人,今日我嵩山派便不再为难你们刘府家属。”
刘正风道:“多谢。”虽然刚和对方生死相搏,但言谈之间还是颇有风度。加之他听丁勉肯不对家人下手,也确是心存感激。
丁勉又道:“但是,你、曲洋和这个小杂种三人,却饶不得。
当然,你并非首恶,左师兄也着我们要将你带回嵩山,只消你现在动手,将这两人杀了,那么便可活命,起码回嵩山前,我们都不会为难你。
但你若执迷不悟,陆师弟却不能白死,我拼着被左师兄责骂,也要让你陪葬,以慰陆师弟于泉下。”
刘正风摇头道:“丁先生无需多说,这位年轻人相助我刘某人而杀了陆柏,我岂能恩将仇报?至于曲大哥,他是我知心好友,肝胆相照,我亦不能对他下手。
另外,丁先生您武功高绝,刘某人自问不是您的对手,但要杀我,可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这位少年既然能杀死陆柏陆先生,武艺自也不低,你们嵩山派弟子今日亦要折损不少。”
丁勉摆摆手,道:“多说无益,咱们手底见真招吧!”
刘正风道:“你先让我家人出去。”
说完,朝女儿刘菁使个眼神,后者会意,抱起了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弟弟,领着刘正风的老婆、小妾,朝外走去。
丁勉虽然狠毒,但还守个武林中的“信”字,当下向嵩山派弟子道:“放他们走。”
房中众人眼看着几人出去,无人再说话。
已是深夜,万方俱寂。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的声音传进来,又报了时辰。
亥时。
刘正风家人走出去之后,这里将发生一场厮杀,在场的许多人会死。
每一个嵩山派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