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其实刚才心里就有了计较,这时候见曲非烟睡足了,和她说道:
“福威镖局的人仁义,林少镖头、陈先生也是重义之人,咱们却不能真的拖累他们。
魔教对两匹马下毒手,显然是在警示我们——或许他们知道我们和福威镖局的人混在一起,他们又不想和福威镖局结仇,所以先试探一番,看我们反应。
我们这就走罢,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们两人的事情,不要牵连其他人。
当然,陈先生和林少镖头也答应了会护你到底,你若是觉得现在走不安全,可以不听我的。”
曲非烟睡眼朦胧,意识刚恢复,但也听清了杨过的话,乖巧起身,对杨过说道:
“好哥哥,我怎么会不听你的?我早就说过,我多活一天就是赚了一天。
要是没有你,我现在已经没命了——我这条命是你的,以后你做什么事情都不用和我商量,我都听你的。“
杨过见这姑娘说话时感情流露,显然发自真心。
他心里一暖,但也感觉到一份责任。
“好,我们现在便走。”杨过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出房间。
曲非烟在他耳边问道:“我们要去马棚骑走一匹马吗?林少镖头一向大方,我们事出紧急,多骑走他们一匹马,料想他不会怪罪。”
杨过摇头道:“对方既然有本事杀害我们的马匹,那么肯定不怕我们骑马逃走,想必设下了能拦下马匹的埋伏。
我们如果骑马,反而太显眼了。现下我们悄悄出去,走得隐蔽些,倒更不容易暴露。”
曲非烟点点头,觉得杨过所说甚有道理。
当下杨过像之前一般抱起曲非烟。这段时间他们每天赶路同骑一马,感情更进一步,曲非烟被他抱着,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双手环抱紧了他。
杨过此刻内力不差,虽然抱着一人,可施展起轻功来毫无窒碍。
出了酒家,按照来时方向无声奔走,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