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果断的声音,让大家紧张的情绪稍稍放缓了些。
胡县长吃了药后,做了几次深呼吸,稍微好了些。
县高官看了看何秘书,正想训斥他。
“小何,你怎么做事的?……”
还没训斥完,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老张,你别怪他,是我自己身体不好。”
“小何,你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吧,让大家乐呵乐呵。”
何秘书闻言,也不罗嗦,组织了一下语言,便把姜余和自己交易的事项说了开来。
生怕自己功劳不够,他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两人之间的种种交锋。
何秘书说完后,众人都没有接话。
其中有两人都默默的背过头去,双手擦拭着脸庞。
好一阵沉默。
落针可闻。
胡县长叹了一口气。
“唉……”
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大家这几年辛苦了,现在总算能过上好日子了。”
这些厂子,除了造酒厂稍微好一点点,其他的厂都有几年断断续续没发工资了。
这些职工因为没钱养家,每隔几天就要过来闹。
甚至家里死了人,也要把棺材抬到这里放上几天。
大家都是明白人。
都能够理解彼此的苦衷。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该想的都想了,能做的也做了。
要怨就怨这个时代吧。
怨恨这个操蛋的时代。
也难怪何秘书要打摆子,也难怪胡县长头晕目眩,也难怪有人会落泪。
他们是兴奋的,高兴的,激动的,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特么的,终于把包袱甩出去了。
姜余在当天下午,就和县政府领导班子签订了收购意向条款,并且拿出了58万美元的保证金。
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