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颜风鸣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下,而后立马就恢复了正常。
颜风鸣说:“她已经成年了,这些事你们自己决定吧,我也不好管什么。”
颜路清觉得他应该是想说,“不管我同不同意,反正她也不会听我的,何必问我呢。”
这样讲只是把这个意思美化了一下。
这本来就是他俩聊天的最后一个话题,于是说完没多久,颜风鸣就驱车离开。
颜路清窝在沙发里,顾词转头看着她问,“要我陪你打吗。”
他听到她刚才在打游戏了。
“……一会儿再打。”颜路清盯着他的脸,直截了当地问,“你刚刚为什么和他说那些话?”
顾词这个人和她不一样,几乎从来不讲废话,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和有意义的。
但细细算来,他刚才其实和颜风鸣扯了不少废话,浪费不少口舌,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风。
颜路清莫名有种感觉。
顾词好像只是在等颜风鸣提起他在这里住的这个话题,而后他才好说出刚才那几句话。
因为他每一句都刻意强调,她曾经想让他走可他没走,是他要住在这里,是他喜欢她有一段日子了,是他主动——
像是,想要为她正名一样。
而顾词的回答也算是印证了她这个想法。
他一边打开游戏界面,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不想让他们对你有误解,实话实说而已。”
“……”
颜路清记得,自己好像只是简短地和顾词提了一嘴,有人对她说他要走,毕竟当时要解释打包他行李的行为。但她从来没有和他详细讲过自己当时被众人轮番“劝解”的细节。
也没说她被催得真的很烦,很憋屈。
一直以来,她不管解释什么都没人信,不管做什么好事也不会有人觉得她出自好意——毕竟精神病印象深入人心。
所以她很多时候也干脆懒得解释了。颜大哥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