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把她的脑袋从窗户边缘掰回到另一个方向——
而后颜路清感到了一股较强的惯性带着人往前俯身。
“……”
她回过神来,顾词也收回手,额头上的触感消失,他平淡地扫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这话里竟有点教育的意味。
不过如果他没扶她的脑袋一把,颜路清现在大概已经因为惯性咣当撞到了玻璃窗上。
她整了整额前的头发,“……谢谢。”
野猫过了马路,车子重新平稳上路。
顾词没有应她这句道谢。
反而很淡的笑了一下,看着她道:“家主,我下午就走了。”
颜路清愣愣转头:“嗯,你昨天告诉我了。”
对视片刻,顾词再度开口,声线平稳道:“没什么想说的?”
“……”
没什么想说的?
颜路清当然有想说的。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她想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他,想把玛卡巴卡说过的话都告诉他,全都交给他分析。
但最后说出口的也只是:“那……祝你出差顺利。”
顾词盯着她半晌,黑白分明的眼眸在清晨显得格外干净,他“啧”了声,颇具暗示意味地说:“我还以为会听到点不一样的。”
颜路清睁大眼。
不知道为什么,顾词这样的神情,她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想歪了。
所谓的“不一样”,难道是肉麻版道别前都要讲的“我会想你”?
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一阵无语,颜路清连忙回神,囫囵说了句:“哪有那么多想说的……”
“而且你昨天汇报的时候不是讲了?”她顿了顿,“也就两天不见面。”
周五走,周日回。
“不一定两天,快的话——”顾词声音拉长,“也就三十几个小时不见面。”
三十几个小时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