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笑了笑,视线透过镜片扫在她脸上:“那也不能眼书都不看吧,不然你醒着和睡着了有区别么?”
“......”
于是颜路清又开始了看会儿书就抬头看看顾词的学习之路。
困倦的问题是解决了。
但是新的问题很快来临——如果说她刚才是困着『迷』茫,那么现在就是醒着『迷』茫,其实本质依旧没有区别。
两人的进度卡在了个例题上,颜路清看着顾词仍然在纸上写写画画,忍不住出声道:“顾词,我觉得这门课好像在跟我的脑子作对。”
“……”顾词的手停下,中肯道,“不瞒你说,我也觉得。”
顾词向讨厌教人,上学的时候请教两道题以,帮人补课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做。
高中他人缘好,和他走得近的都知道,他是个讨厌浪费时间、没耐心的人。
教颜路清的过程,简直让他有种灵魂在受刑的感觉——怕的不是她不会,是他不解什么她不会。
更让他感到疑『惑』的是......这令他觉得怕的教人场景竟然有那么丝熟悉。
仿佛他不是次教样。
但顾词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他还教过个颜路清这样的学生,怎么能忘记?那定刻骨铭心。
两人个小时进度飞快,自从开始电工和物,就仿佛卡住了,碰到个就卡下,只能卡卡地进。她都怀疑是不是顾词讲的课也像是之刘医生那样打了码,变成了“哔——”。
颜路清过于认真地研究,把自研究得很累,时间久了便又开始萌生睡意,并且这次来势汹汹,连顾词的脸也无法拯救她。
“完了完了,”她搓着自的眼睛,小声嘀咕的声音精准无误传到某人耳朵里,“这下看脸也犯困了......顾词也不好用了......”
“……”
连着打了不知道几个哈欠,颜路清意识到顾词的声音彻底停顿下来。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