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母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满是担忧:“对了清清,我听人说……你最近不按时吃药?再跟人闹脾气也不能拿病开玩笑啊。”
听到这声“清清”,颜路清有一瞬间的怔愣。
她没有见过真正意义上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在孤儿院,最亲近的人是院长和院长夫人。
颜路清的小名叫轻轻。据说因为她小时候长得肉嘟嘟的,是当时同龄里体重最重的小朋友,院长便打趣给她取了谐音小名希望她别再长胖,于是叫‘轻轻’。
尽管知道是不一样的字,此时此刻,她还是莫名有些怀念。
“……谁跟您说的我没吃药?我没吃,那些药是谁替我吃的?”颜路清露出一个笑,安抚这位小心翼翼表达关心的母亲,“而且,我现在难道不比以前状态好吗?”
颜母观察了这么久,看出她状态确实好,几乎没了以前阴气沉沉的感觉。眼神灵动,人好看了太多。
于是她没再说什么,拍了拍颜路清的手说:“那你一定要记得按时看医生。”
……
接下来的时间里,颜父颜母依旧总是用那种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看着颜路清,皱眉关心,似乎又怕刺激到她什么,说话总是只说半句,搞得颜路清心累的不行。
在书房这么枯坐煎熬了好久,才终于等到午饭时间。坐上餐桌前,颜母对颜路清说:“你二哥出门了,今天就咱们三个吃。”
她表面淡定点头,却心道:哦,我还有个二哥。
颜路清昨晚才喝了酒,胃口相当一般。再加上面对着餐桌上一句话也不说却满脸写着“我有话想说”的三人,胃口就更一般了。
她吃差不多五分饱就放下了筷子,而后用手指敲了敲手边的杯子边,一点小声音就把满桌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颜路清说:“我突然有了个小心愿,不知道能不能在今天实现。”
大哥一脸冷冰冰的无语,颜母眼神有些微变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