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说道的地方了。”
顾元白笑了笑,心道,命硬还不够吗?
他没有再说此事,转而调侃道:“孔卿,朕听闻察院御史米大人想将他府中小女儿嫁予你为妻,此事是真是假?”
孔奕林脸上一热,“圣上,米大人并无此意。”
“哦?”顾元白勾了勾唇角,“朕倒是听说这一两个月来,一旦休沐,孔卿便殷殷朝着寺庙中跑去,可巧,每次都能遇上前来上香的米大人家小女儿。”
孔奕林直接俯身,行礼告退了。
但在他快要踏出宫门时,余光不经意间向后一瞥,便见到薛远薛大人俯身在圣上耳旁低语的画面。孔奕林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眼,同田福生笑了笑后,快步走宫中离开。
薛远在圣上耳边说:“圣上,下一个休沐日,您不如同臣也去寺庙上个香?”
这一个月以来,薛远竟然从未对顾元白有过半分逾越之举。顾元白有时夜中惊醒,披头散发地让他接水来时,偶然温水从唇角滑下,当顾元白以为薛远会俯身吸去时,薛远却动也不动,连个手指都不敢抬起碰他一下。
那日敢给他按了一个时辰身子、不断暗中揩油的人好像突然摇身一变,克制得几乎成了另外一个人。顾元白从泉池中出来时,发丝上的水珠滴落了一地,连绵成断断续续的珠子,从脖颈滑落至袍脚游龙,但薛远宁愿闭着眼、低着头,也不往圣上身上看上一眼。
没劲。
这几日,顾元白见到他便是心烦,心道,勾引之后的第二招,难不成就是欲擒故纵吗?
薛九遥的这些个兵法,难不成打算一样样地用在他身上吗?
他不想搭话,冷着脸继续处理着奏折。薛远不动,低声劝道:“圣上,您也该休息休息了,担心身子受不住。”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也跟着哑了一个月。
“滚吧,”顾元白压着眉,道,“朕清心寡欲,日日都在休息。”
薛远眼里有了笑意,“圣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