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来变去,“薛九遥!”
薛远掌心发痒,鼻尖也发痒,疯狂的妒忌和醋意被这一下冲击的四分五裂,他哑声解释:“我只想让你摸一摸自己的良心,没想摸你。”
顾元白冷笑不已,即便周边没有人在,即便他手无缚鸡之力,气势却一点儿也不软,一点儿也不愿落人之下,“呵。”
薛远嗓子突然低了,求着,“顾敛,让我亲一下。”
顾元白紧抿着唇,唇色在泉池之下极尽秾丽。
他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在这雾气缥缈之下,容颜都好似被热气给软化了冷硬。薛远鬼迷心窍地上了前,鼻尖相触,唇上是说话就能碰上的距离。
薛远低低地道:“你要收妃入宫了吗?”
每说一句话,唇瓣都好似快要贴上唇了。
顾元白冰冰冷冷,仿若不为所动,他连吐息都是稳的,“关你屁事。”
这是薛远喜欢说的话,薛远的呼吸已经紊乱,他笑了,“别收宫妃,你身体不好,耐不住女人。”
顾元白冷笑勾唇,“什么意思。”
“我也不会有妻子,不会有女人,”薛远含着热气,水露凝结在剑眉之上,“我们相依为伴,我对你好,让你舒服,给你暖手暖脚,好不好?”
顾元白声音也低了下来,“滚蛋。”
“我不滚,”薛远挨得更近,身子压上,强劲有力的身体如同勃发的狼,周身上下喧嚣地叫着想亲近,想得到爱的欲望,“你不信我说的话?”
顾元白嗤笑,却又被薛远带着手,去隔着他湿透的衣袍摸了一手炙热。
“我想你想得难受,头疼,渴血,想杀人,”薛远的一只手还是不放开顾元白的眼睛,“你想切了它,手用力就能断。我知道我逾越,没规矩,不讨你喜欢,但顾元白,我太喜欢你了,我也不想一见到你就这样,但我控制不住。”
“我也不想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想学褚卫那样的君子作风,”呼吸转到了脖子间,薛远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