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长袍铺开,严阵以待:“哪里不对?”
“臣……”臣看见你就心脏砰砰跳,薛远沉吟一下,“臣总想……”扒你裤子。
怎么说都不对劲。
薛远往张绪侍卫长身上看了一眼,问自己想不想扒他裤子,只想了一下,顿时脸色一变,恶心得都快要吐了出来。
恶心完了之后,薛远心道,看样子不是老子的问题了,老子还是不喜欢男人。
那为什么对着顾元白就会乱跳,就想扒他裤子?
为什么到了现在……心里头想的全是顾元白。
薛远困惑。
半晌,他俯身笼住顾元白,在他耳边慷锵有力地低语道:“臣想看您那里到底是不是粉色。”
这种语气,就像是在探寻一个极致的答案一般的语气。
无关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薛远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看上一眼就能恢复原状了。
顾元白莫名其妙,“哪里?”
薛远鼻息炙热,坦坦荡荡地说了:“子孙根。”
围着火堆坐了一圈的侍卫们正三三两两的低声说着话,就听见一旁传来了“嘭”的一声响动,他们扭头一看,就见都虞侯大人被他们圣上给一脚踢到了子孙根上。
圣上脸色难看,冷笑连连。薛远已经跪倒在地,痛苦地弯着腰感受着又酸又爽的感觉。侍卫们瞧着薛远这样的神情,都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痛苦,不由浑身一抖,一阵发寒。
顾元白这一脚下了狠力,还好薛远及时后退一步卸下了力道,否则就真的要废了,成为薛家第一个太监。
但卸了力道还是疼,薛远疼得弓着背,顾元白看他如此,脸上的表情总算是舒爽了。
他走上前,“呵”了一声:“还知道疼?”
薛远满头大汗,他抬头看了一眼顾元白,心口又开始乱跳起来。他顺着心意伸手握上了顾元白的脚腕,疼得冷气倒吸道:“圣上,别踹疼你自己了。”
在天上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