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棋。
晴岛鹿的脸颊顿时气鼓了起来,如果是平时对局的话,肯定不接受这个屈辱的停一手,但今日情况特殊,无论说什么也得赢下来才行。
于是她开始认真的行棋。
中腹是最后的决胜点,零零散散的行棋之下,黑棋在这里形成了一个规模还算可观的模样。
虽然对于科执光来说,简单地浅削收官就能赢,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将棋子深深地推入其中,打算赢得更多。
毕竟这是古棋规则,明规则是座子和还棋头,而潜规则就自然是赢的目数越多,赚的也就越多了。
再说了,白天刚刚被她靠着盘外招似的猜先和终极盘外招之脱袜子搞掉了重要的头衔战,以及一亿日元,现在下狠一点报复报复,应该没人有意见吧?
中腹的最后之战开始了,白棋进入了黑棋的模样之中,那些传统的腾挪手段一一地展现了出来,碰靠与十字扭,虚夹与倒虎。
确实,治孤活棋从来都是科执光的拿手好戏,早在很久以前,人们就形容他的棋是泥鳅,怎么抓都抓不住,一身轻功飞来飞去,但在关键时刻,他又从不在爆发力量上落下风。
晴岛鹿急忙忙地掐挤眼位,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模样其实很空虚,很薄弱,好几个地方都有余味可以借用。
就这样,白棋在黑棋的模样中大步地前进,在最深处搭出了眼位,两眼成活。
棋局到这里就结束了,晴岛鹿气哼哼地投子认负了,一头扎进了枕头里,一滚又一滚。
不过等到科执光再问,要不要再来一局的时候......她咀着嘴想了想,还是点头了,重新来到了棋盘前。
新一轮猜先开始......再次执白,再次行棋......无论下几次都可以,得把痛失月天头衔的场子找回来才行。
粉红色的泡泡缓缓升腾,弥漫住了月亮,将它的半边染成了红霞,一小颗一小颗的流星划过天边,点缀着这个宁静的夜晚。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