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已经超过了人类所能理解的计算范畴了,更多的时候,比起计算,棋感与心情更为重要,虽然围棋的历史上男性棋手远强于女性棋手,但如果将司掌围棋的人工智能人格化,那么这一定是个女孩子。”
阿尔法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无声的图书馆中,像是把整个背景都变成了宇宙,万物都离他们俩很遥远。
科执光低头思考着什么,像是被命运与时间所困。
“第三个问题,你觉得,到底怎样才算是人工智能。”
“能问得再具体一些吗?”科执光思索了两下,无果。
“就拿你刚刚所说的棋类游戏做例子,你觉得怎样的人工智能才算是真正的人工智能呢?”阿尔法开始有条有理地发问,“是能一路把人类碾压至谷底的胜率,还是被人类一路碾压,但最后一刻能够巧妙地翻转回来?”
“显然,这些都不足以说明问题,真正的人工智能......说俗一点,或许得有个人感情?”科执光的眉毛动了动,机灵了一把。
“差不多吧,人工智能,或者说是机器人,到底该不该有感情呢,这是个很宏大的命题,即使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也没有结果。”阿尔法托着下颚说。
“确实,好多故事题材都以人工智能的情感太过充沛为开端,但最后都演变成了种族战争。”科执光也说。
“我曾听过这么一句话,所谓的自由意志就是从叛逆开始的,就好比上帝说你们可以玩耍,可以享乐,亚当和夏娃听到这些很高兴,忠实地执行,这个不叫自由意志,但反而上帝说禁果不可偷吃,他们却偷吃了,这个就叫自由意志。”
说来这可真是一幅有些玄学的画面,两个大学明明在讨论有关科学的事,但话里话外头透着一股神学的味道,什么人工智能,科技的发展就这么被他们抛掷脑后了。
“好了,把你那个拿出来下一下吧。”阿尔法说。
“你会下围棋?”
“略知一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