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我对局,那么远从名古屋跑来。”科执光继续说,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唔.....”这次晴岛鹿蹭不动了,只是嗫了嗫嘴。
然后脑袋在椅子上疯狂地打滚,还发出“啊啊啊”的喊声,强行把话题蹭了过去。
果然,欺负她有种谜一样的爽感。
又是一段安静。
浓郁的夜色从窗外泼下,远处显得朦胧万分,灯光糊成了一团一团,她的注意力也不自觉地尾随在了一颗水珠上,顺着它下滑,等到这颗水珠滑至最下方,拖成一条丝线后,她便重新寻找新的水珠尾随。
她现在莫名地不想动,就想这么发半天呆。
昨天的高烈度两盘棋持续到深夜,然后再奔到这里赶了第三盘棋,期间的休息时间只是飞机上的小睡以及在酒店里躺了片刻而已,如果是平常的话,她这么奔波,早就趴了。
一边是催她入睡的困意,另一面又是莫名的不想这么入睡,总想做点什么,最终她选择——说点平常不太会说的话。
“你是为什么选择走上围棋这条道路的啊?”晴岛鹿半睁着眼睛问,像是随时都要睡着一样。
“因为,我的天赋在这里,兴趣也在这里。”科执光自认为回答地还算如实,“那天我去敲林英围棋室的门,你不是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吗?”
“是吗,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这个答案,好像也是我的答案呢。”晴岛鹿低着声说。
她继续说:“我可能是遗传了老爹的天赋和兴趣基因,才走上这条路的,家里有那么一个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往这条路上拐的老爹,想不对其感兴趣也很难吧。”
科执光没有发声,他意识到这是晴岛鹿的独白环节,还是让她一个人慢点表演比较好。
“其实我的妈妈和老爹关系一直都不好,他们在教育我的方针上出现了重大分歧,妈妈说要把我送到国外去上学,而老爹则坚持让我当职业棋士,然后他们俩个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