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冈从不怎么鼓的钱包里强行挤出了三万,压在了科执光这边。
还有两万,是他自己压的。
作为初生三段,上来就挑战六段,按理来说是要吃一记闭门羹的,但考虑到这个人是科执光的话,就.....就那啥了吧。
而且他这几天也听过这么一个说法,如果初定为二段的话,通常被默认为有挑战四段的水平。
至于初定三段的水平到底有多高,很有可能也就是刚好一翻倍,到达六段。
而笹原纪行就是一个很标准的六段选手,他的段位都是一步步通过升段赛打上来的,没有什么夺冠升几段的记录。
凡是这种规规矩矩通过升段赛打上来的,往往顶着几段的称号,就有几段的硬实力,相当真实。
而对于科执光这种初定三段的人,其硬实力就不确定了,没准接下来再拿两个比赛的冠军,直接就六段了,如果明年的大头衔真能斩获一个,就直接九段。
他是今年7月份定段成功的,明年的龙座战在5月份,理论上的话,从出道到九段,他只用花10个月。
这也正是在座的人所期待的,既期待它发生,又期待它被半路狙击掉。
当然更多的人是期待它被狙击掉,毕竟都是同行,比起棋界的整体繁荣,更乐见死道友不死贫道。
“那么,开始吧。”科执光说,棋子在手中以坚韧的弧度落下。
几乎与矢武实力相当的强大压力呼啸而来。
但没有过多的仇恨和敌意,纯碎是把科执光当做普通的对手来看。
.......
天色迅速转暗淡,成群的乌鸦停歇在了街边的电线杆上,守望着下班高峰期的车流。
最后一枚棋子,笹原纪行拍在了角落,投子认负。
“原来如此,这就是击败了太子,夺下初始三段名额的实力吗?看样子我得提前和你搞好关系啊。”笹原纪行撑着懒腰,捂着额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