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苍羽桥因对方这超乎常理的庄重愣了愣。
放眼周围,发现围观这盘棋的所有学生,都是这样一幅杀意灼然的表情,除了少数几个,比如白梦音羽,还有副社长,还有一直在科执光身后站着的水城夕月。
他这个老师,好像被给予了莫名其妙的厚望。
学生们之间小声交流道:“现在的局面是白棋好还是黑棋好?”
一位队员回答:“不太好说吧,黑棋的实地多一些,白棋稍微厚一点,现在主要看执黑的苍羽老师中间治孤怎样。”
“苍羽老师的治孤可是强项,应该是老师拿下。”
“说是过了两子关,但实际也就是偶尔能过过啊。”
学生们之间交流的声音很小,但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却是写在了脸上,苍羽桥暗自环视一眼,也大概了解了学生们的想法。
苍羽桥如坐针毡,感觉有些下不了台。
副社长低声凑向白梦音羽:“社长,你怎么看?”
白梦音羽摇了摇头:“我觉得......苍羽老师可能会输。”
“为什么呢?”
“现在轮到白棋下,它那里有一步空挖,能分断黑棋,黑棋虽然能活,但是会被滚打一圈,白棋外面可以变得像铁一样厚实。”
这个棋形,白梦音羽在这几天的合宿中遇见过,那一局她的对手是一位来自关西棋院的强敌,白梦音羽当时也觉得应该是自己的优势,但是同样的棋形,被对手长考之后一步挖给挖傻了。
这是步难以发现的棋,周围的队员们看不出来很正常,就连她自己也不是当场计算出的,而是根据记忆直接读出来的。
现在也的确是轮到白棋下,科执光的棋子已经执在了手中,苍羽桥则双手搭在膝盖上,显然现在不归他下。
此刻的科执光将两枚棋子放在旁边的桌面上,手指活动,老练地将一枚棋子抽叠在另一枚上,一遍又一遍。
这个是许多棋手都有的惯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