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做过死活题嘛,对如何杀棋这方面还是有点见解的......嗯,有点见解。”科执光认真地点头。
“你做的都是什么死活题?”副社长的面色难看了些,感觉和这人没法沟通,这能是几道死活题解决的事吗?
“最难的那道题,差不多是这样吧......。”
科执光忽然在旁边的空棋盘上摆了起来,这一举动倒是再次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为什么你还能记清楚自己做过的死活题?
正经人谁会记自己做过的死活题?
“就是这样的。”
出现在棋盘上的是科执光昨晚最后所面临的那道题。
一圈脑袋围在了棋盘前,尝试着解体,然后几分钟过去了。
“这什么鬼题目啊!”
终于副社长灵机动了动:“我懂了,这道题好像是倒脱靴。”
在一步关键的棋上,副社长打吃在二路,然后爬向出,被扳头之后再弯下来,继续往角里拱,这时周围的社员才看清这个变化。
“这道题很难吗?”科执光诧异地看了看同学们的表情。
“废话,当然——”
副社长正要说很难时,但忽然觉得这样说好没面子,于是赶紧收拢姿态,双手插怀,矜持而道:“其实也就一般吧,差不多半分钟就能解出的那种......嗯,半分钟就够了。”
“这样啊。”科执光若有所思地点头,露出了紧张焦灼的神情。
看样子自己的天赋并没达到那种怪物水准。
接下来得好好努力才行。
争取在三个星期内提升到能进团体赛的水平!
副社长也读懂了科执光的表情。
副社长的脸角抽了抽——
求求你别再努力了好吗!
给我们这些凡人一点活路啊!
“好好加油吧,努力,多努力。”副社长的面颊微泛汗渍,正色而道,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