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气,槽点深刻到难以下嘴。
憋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来了来了。”科执光叹着气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他顺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
可动作做到一半,他才记起,这是穿越前的习惯动作,现在自己没戴眼镜。
推开房门,步入客厅——
客厅同样不怎么宽广,但好歹连着阳台,空气畅通,阳台外是城市的钢铁丛林,新干线在不远处的高架桥上呼啸而过。
这里是东京杉并区区的某个低端公寓内,从阳台望去是丸之内线,从公寓大门走出是一片不怎么热闹的商业区,这栋公寓就这样不协调地立在其中。
咖喱的香味溢散在客厅里,一个看上去满脸忧郁惆怅的中年男人盘膝坐在茶几前,穿着一件松垮的浴衣,翻动一份报纸,叼着一根廉价的香烟。
一家之主,秋生正一,职业是出租车司机,在日本也算是一个收入不低的职业,尤其是在这个有土豪愿意花100万日元打5分钟车程的年代。
而坐在他旁边的,也是刚才叫科执光出来的吃饭的孩子,是他七岁的儿子,秋生熏。
对,没错,真的是儿子。
无论他的声音有多软糯,坐姿有多乖巧,面容有秀气,但他确实是儿子没错。
他的发型是娃娃头,这个发型似乎又叫......妹妹头,据说是他爹带他出去理发的时候,店员没注意到这是个男孩,顺手就给他理成这样了。
年轻女主人的照片挂在墙上,只可惜已经灰白了,从容貌上能看出儿子显然是随母亲的。
这里,就是科执光所寄宿的家庭了,一个仅有老爹和儿子的简单家庭。
寄宿也是留学的一种形式,好处是能更好地融入当地,观察家庭百态,只是费用稍微高了一些。
“熏啊,早上给你买的豆浆,你喝了吗?”科执光坐在了旁边,声情并茂的关切。
“喝了。”熏点点头,澄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