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了不少。
效果也是显著的。
短短几天的时间，他那突破至一阶中期天赋者的虚浮力量，就已经平复稳固了下来。
“乖孙啊，在干嘛呢？”张铜钱语气带着些笑意。
之前卜算出孙子有大凶之兆，他还大惊失色。
现在却显得平淡，还多了些轻松的语调。
活了这么多年，他自然不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在工作呢，爷爷。”张衫看了眼旁边这倾泻的瀑布，回答道。
他说的也不错，身为卫世联盟的一员，现在的他正在为抵抗异兽入侵提高自己的实力！
“嗯，不错，有干劲！”张铜钱宽慰一笑。
“乖孙啊，你看你最近能抽空来一趟我这里吗？学校有一份资料，要家属签字。”
“签字？”张衫稍显疑惑。
他问过爸妈，知道自己爷爷被安置进了一个对外称作学校，实则就是个养老院的地方。
经过几次和爷爷的通话，张衫对那个照顾老人的养老院印象并不好。
这个签字，可能就是一些责任免责书之类的东西。
想到这，张衫眉头皱起的同时，也是微微点头：“知道了，我今天正好有时间，爷爷你报个位置，我一会过去。”
听到孙子的话语，张铜钱最后交代了一下地点，也就挂断了电话。
时间不长。
张衫带着难言的情绪，来到了天桥的位置。
而当他看见自己爷爷真的在天桥底下贴膜后，更是如遭重击的为之一怔。
虽然前两次的通话中，老爷子都说他在贴手机膜。
但在真正看见后，张衫也是蓦然感觉到了老人家的不容易！
“来了啊？”张铜钱看到走来的张衫，连忙招手道：“来，坐这。”
老人将一张椅子拿出。
爷俩就这样对坐着。
两人的心思不尽相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