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孙长河的下一句话,却令他浑身一震。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妖魔鬼怪,那都是整出来骗人的。”
“为的,不过是引流割韭菜。”
“什么意思?”武大夫隐隐有点猜测:“难不成,那个殡葬主播,是演戏?”
这话一出,男人又摇头自我否定:“不可能,哪有人愿意配合演戏说自己死了的?”
“况且,孙先生您父亲那种大人,就更不可能配合一个主播去演戏了。”
武大夫话落,孙长河好整以暇道:“要是我父亲真死了,我现在就该披麻戴孝了,不可能来见你。”
这话语,犹如一颗惊雷炸响在武大夫胸腔:“您是说,您父亲没死?!”
孙长河默然点头,回应武大夫上一个问题:“我父亲不会配合演戏,只是你们想法罢了。”
“反过来一想,我父亲倘若真的配合演戏了,那不就铸就出了一个在所有人眼中,真切不已的鬼神判官吗?”
“因为你们不会觉得我父亲会演戏。”
“一个在所有人眼中,犹如鬼神般的人,价值可不是金钱所能比拟的。”
“演戏…这居然都是演戏!是假的!哈哈哈哈!”武大夫感觉自己犹如溺水的被拉出水面,笼罩全身的,是那幸福美满的空气和能够活着的心安!
“所以说,我们要做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能迷信,迷信会被牵着鼻子走的。”
孙长河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支票:“既然你是白逝关注的第十一个人,那,你的戏要继续表演下去。”
“这里有一千万,从现在起,两年时间内,不能在外界暴露出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