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看彻底被激怒,脸上的唾沫都来不及擦,就把苗七踹翻在地。
连续踹了好几脚,旁边的同伴赶忙过来拉住他,这才将人劝住。其中一个瘦高个很干脆地挡在了苗七面前,吊儿郎当地说:“你把他打死了怎么办,跟着一起去坐牢啊?话都没问出来呢,至于这么着急?”
“他都朝我脸上吐唾沫了,你以为他会说?就他妈是林砚东的一条狗,只会咬人!”连连看愤恨地看着苗七,谁曾想苗七听到他这评价,竟然还在笑。
他都被打得那么狼狈了,倒在地上、身后还绑着把椅子,蛛藤搞得他肌肉抽搐,可你说他是条狗,他竟感到骄傲。
“有病!”连连看转身就走。
瘦高个转身在苗七面前蹲下,说:“怎么样,真不说?”
苗七嘴唇紧抿,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显然是痛苦极了。瘦高个见是真问不出什么,便让人把苗七带到隔壁关起来。
“不杀了吗?”有人问。
“杀他干什么,留着还能有点用,杀了他让他去g区跟林砚东汇合,顺便打小报告吗?”瘦高个双手抱臂,眯起眼,忍不住又道:“去林砚东住所搜查的人也说没有,难道二号乐章真不在林砚东手上?深红都出来了,他们留着乐章不用能干嘛?受虐吗?”
一屋子人,在这个灵魂拷问下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有人道:“如果靳丞和林砚东真的都没拿,那难道是荣弋?”
立刻有人反驳:“不会吧,上次荣弋抢六号乐章都没抢过靳丞,我不信二号乐章会在他手上。”
其余人纷纷点头,最先泼水的那位道:“我看还是在靳丞手上,靳丞奸诈啊,论奸诈谁能诈得过他?心脏得很。”
“可靳丞不好下手,你们想当初的东十字街,多少人一起动手,最后全被他坑进了监狱。如果二号乐章真的在他手上,我们过去就是送死。”
“还有个唐措。”
“我想到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