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棋子叫郑莺莺。
郑莺莺这棵棋子,又分出几条线,连向肖童、唐措、池焰和孟于飞。k的目光在郑莺莺、江河和深红三者上面辗转,面露思量。
“这里会不会又有条线呢,郑莺莺,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至于你,江河啊江河,你这兜兜转转,最后究竟给自己挑了个什么样的主子呢……”他拄着推杆,喃喃自语。
很快,他的目光又转向了一颗游离在外的棋子,余一一。
“祸水东引么?”要说k最看不透谁,这个余一一是其中之一。运气好到逆天,看起来也没什么背景,迄今为止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只能用玄学来解释。
余一一得到了命匣的线索,怕惹祸上身,干脆转给靳丞。靳丞又把这消息卖给k,k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对外透露消息的来源,到时候,大家只会知道消息是从k这里传出去的。
这祸水引啊引,最后可不到k自己身上了么?
除非k不把这个消息往外卖,但那可能么?
谁都不笨,谁都把算盘打得啪啪响,可k有什么可害怕的,他可是在编玩家。蓦地,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又走到棋盘的另一边,将写着林砚东的棋子,推进了g区,跟肖童撞在一起。
“你们两个,又在密谋什么?”
g区。
“你们今天一直在坏我的事。”典狱长肖童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手捧咖啡,哪怕是在牢房最深处的走廊里,依旧稍显优雅。
与他隔着铁窗相望的是盘腿坐在草席上的林砚东,他一身棉麻的家居服,半边身子染着血,手里盘着的佛珠却还纤尘不染。
“我可也是被杀进来的。”林砚东苦笑。
“林先生,你这话也就骗骗别人。深红在我这儿关了一年多,她现在的水平,还不足以直接把你杀死吧。”肖童反唇相讥。
“不欢迎我?”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我可特地为你清空了监狱,就专门招待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