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祈求的目光投向了这个看起来最像人形的妖怪,再次重复那些话语。
熟悉的画面,让郑莺莺不由想起了她跟江河。当初她抓住江河的脚踝,是想让江河救她,让她活命,可现在这个男人是为了求死。
“铛——”医院大楼里的挂钟发出了整点报时。
怪物医生们每隔一个小时查房,这就意味着新的查房时间又到了,病人们该吃药了。围着男人的怪物医生们立刻流露出喜悦,七手八脚地将男人重新拖回病房,把他摁在床上,而后齐齐回头看向郑莺莺。
药剂在郑莺莺手上。
为首的怪物医生拿出病例报告,像对郑莺莺那样宣读他的判词,“自闭、孤僻,不合群,建议注入微笑基因,禁止独处。”
话音落下,最晚进入病房的郑莺莺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多人病房。这个精神病院的病房大多是单人的,多人的反而少见。
病房里一共三个床位,靠门的是狂笑的男人;靠窗的也是男的,但比他更年轻,全身上下插满电线;中间是个女人,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了。
这副本里还有孕妇吗?
饶是郑莺莺,也不由楞了一下,但为了不暴露自己,她立刻回神,并拿着针筒和药剂靠近了男人。
该怎么做呢?
“你想死吗?”她忽然问。
其他的怪物医生都抬头看她,眨巴眨巴浑浊的眼眸,似乎不太理解这个同伴为什么会问出指令以外的东西。
“想!”男人终于发出一个单字的音节,硬生生将笑声忍住。
郑莺莺点点头,却依旧把针头推向他。男人见状大惊,笑声再次从他嘴里迸出,却变了调,他恐惧又愤怒,在笑声中质问,并开始挣扎。
“想活只有一条路,死法却有千千万。”郑莺莺歪着头,举起针筒微笑,“你不是想死吗?”
我成全你。
“不!不!!!”男人彻底挣扎起来,他就是受不了这什么微笑基因才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