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但身上亦无血迹,至少有大半几率不是外伤。
“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池焰追问。
“你知道怎么骂人吗?”唐措反问。
“啊?”池焰懵了,挠挠头“我骂谁啊?”
唐措“乌鸦。”
池焰登时心领神会,这可能就叫临死前的疯狂吧。死都快死了,还一天之内死两遍,不成活那就疯魔呗,好歹骂几句表达自己对这狗屁人间的敬意。
“骂他鸟毛畜生。鸟毛畜生杂毛鸡,丢雷老母。”四川话、粤语双语骂人,就说酷不酷。
唐措略感失敬,从此对他刮目相看。但他觉得这句话还是有点太长了,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于是他把它精简为——
“喂,杂毛畜生!”
全场哗然。
乌鸦差点一脚踏空从石柱上掉下来,不可置信地回头“谁?是谁在说话?!”
唐措举起手“是我在骂你。”
乌鸦“你骂谁?!”
唐措“杂毛畜生。”
乌鸦“杂毛畜生是谁,你给我说清楚!”
唐措“你。”
乌鸦怒了,如果说他之前只是在做戏,那么这一次伟大而善良的乌鸦先生是真的愤怒了。他扑棱着翅膀疯狂跳脚,气到头上的毛都在往下掉。
“你竟然敢这么说伟大又善良的乌鸦先生,我要惩罚你!我一定要惩罚你!我决定了,这轮游戏就从你开始,你!就是你!你去死吧!”
熟悉的铃铛声应声响起。
“叮——”
“无法消除,游戏结束!”
乌鸦愣住了。
池焰愣住了,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游戏结束了?!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快结束!?”乌鸦飞了起来,在上空盘旋着发泄怒火。但他嚷嚷着、嚷嚷着,在某个瞬间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明白了。
“你耍诈!你故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