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音不以为意地应着走上前去,捏了捏陈云盛的上臂。
年轻人一脸迷惑地放松肌肉给她捏。
纪繁音又去揉他的腰,揉完干脆直接双手一起把他身上的衣服掀了起来。
陈云盛:“!!!”
看见年轻人身上的抓痕牙印都还在,纪繁音才满意稍许。
可能他只是因为年轻,肾上腺素比较多,身体不觉得疲劳而已。
她把大号的连帽衫放了下去,顺手抚平下摆,若无其事地:“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有几个菜已经做好在保温箱里,”陈云盛强作镇定,“盛个饭就可以吃。”
纪繁音觉得自己浑身力气已经被抽空,一头靠到陈云盛背上理直气壮地:“手累,抬不起来。”
陈云盛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每次都问过姐姐同不同意才继续做的。”
纪繁音:“……”是我的倔强害了我。
大概是因为难得有一次能噎到纪繁音,陈云盛笑了起来,他反手就把挂在自己身上的纪繁音托起来背好了:“那下次,我问姐姐多确认两遍。”
纪繁音像条没有骨头的咸鱼一样把手臂从陈云盛的肩膀上垂下去,懒得和小年轻多计较。
至少,陈云盛事后服务做得很好。
给她洗了澡,换洗了床具衣服,还做了饭。
……等等。
到底是她睡得太久,还是陈云盛睡得太少?
纪繁音慢吞吞吃着饭,下定决心重新开始健身。
吃完饭后,陈云盛主动收拾桌子,纪繁音象征意义地帮着拿了两个碗和筷子跟他去了厨房。
她本来自己就喜欢烹饪,厨房大得吓人不说,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厨具里面都有,洗碗机更不用说,买的是功能最齐全的那款。
陈云盛把锅碗瓢盆一个个往洗碗机里面放的时候,纪繁音用闲聊似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