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凝回了个电话讲今天的事情。
“白先生来是来了,在门口就和白昼碰上,我和他没说两句话,全看他被自己亲儿子怼了。”纪繁音靠在办公桌旁说道,“我和他的秘书聊了聊,他确实是想买下工作室给白昼练手经营。”
章凝轻嗤一声:“那至少也得先我点头才行吧——然后呢?你既然打电话来,他应该已经走了?怎么和他说的?”
“没和他说什么。”纪繁音漫不经心地说,“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儿子训了一顿。”
章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这么说,孟女士给我们投资的事情……”
“秘书是知道的,他本人大概没注意。”
章凝乐了:“看来接下来有好戏可以看。然后呢?他们就这么算啦?”
“反正我都把白昼开除了。”纪繁音说。
“噗——你把他开除了?什么理由?”
纪繁音反问她:“我开除一个刚来一天的实习生需要什么理由?”
“哦~”章凝这一声哦听起来意味深长,“你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年轻都很执着的,你确定开除就能了事?”
纪繁音抬眼往外看了看。
陈云盛已经推门回来了,白昼没有在他的旁边。
陈云盛试探地朝正看着他那边的纪繁音挥挥手。
纪繁音对他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
陈云盛脸上露出了笑容,往自己的工位去了。
纪繁音这才淡定地接了章凝的话:“我确定白昼不会再回来了。”
白昼只有两条路。
他承认自己真的知道错了,然后麻溜离开纪繁音的生活;要么他继续死缠烂打,那就说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有点可惜。”章凝叹息,“抛去可能带来的白孟两笔投资不说,至少白昼长得还是很好看的。”
纪繁音心想你在这个圈子里工作还缺好看的人吗?
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