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累了养鱼这件事儿,重操旧业当时一是发家无路,二是钱来得快。
况且现在海里正被她搅得闹海啸呢,全身而退当然是趁现在了。
“……女人有钱就变坏。”白昼又嘀咕。
纪繁音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以外的人呢?”白昼没好气地问,“他们也一样被你开除客户籍了吗?”
纪繁音回头看了一下,正好见到范特助推着厉宵行出来,而后者的双眼已经牢牢锁定了她。
“应该吧,”纪繁音扬眉,“差不多是该一起收尾了。”
白昼也跟着她回头看去,紧紧皱眉:“他蠢到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这么长时间认不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纪繁音轻笑,回头对厉宵行做了一个停步等待的动作。
厉宵行不悦地收紧下颌,但还是抬手让范特助暂时停了下来。
白昼:“……”这被调-教过的样子我可真是太熟悉了。
白昼看看厉宵行,又看看纪繁音:“他也是你的客户。他也把你当替身?”
纪繁音没有回答他。
白昼咬咬牙,选了更重要的问题:“在你‘扮演’的时间里,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吗?”
“你想听的那些都是假的。”纪繁音说。
“我告白时……”
“你告白的那个人不存在。”
“……你会恨我吗?”
“没必要。”
“每年都会和我去希腊看日出的约定呢?”
纪繁音笑了起来:“骗你的。”
“……”
纪繁音转身往厉宵行那边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去白昼说:“对了,我和纪欣欣的生日不是同一天。”
关于希腊的记忆被突然触发,白昼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
走到厉宵行的轮椅前时,纪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