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不耍赖。”耍了又怎么样。
一顿午饭吃到一点多,白昼帮着把碗放进了洗碗机里,又缠着纪繁音帮他挑一会儿出门的衣服。
纪繁音还是第一次进白昼的卧室,发现这衣帽间是直接配在卧室内部,大得有点吓人,大概本意是给两个人一起使用的。
纪繁音看了一圈,随手给白昼挑了套西装,又搭了领带。
“还有别的,配饰。”白昼又提要求。
“粥粥年轻帅气,不用配饰也很好看。”
“宋时遇就有。”白昼很不满。
纪繁音:“……”这两人到底都交流了点什么东西。
她于是又去翻白昼衣帽间里的柜子,想找配饰类的被他放在什么地方。
左右刚拉了两个抽屉,本来抱着西装站在门口的白昼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把纪繁音即将要拉开的第三个抽屉按了回去:“不是这里!”
纪繁音松开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无奈道:“那你告诉我呀。”
白昼面红耳赤地指了指:“那边。你……你别碰其他的抽屉!”
纪繁音也懒得思考那个秘密抽屉里面放的是少儿不宜还是贴身衣物,快刀斩乱麻地给白昼挑选好了一套行头。
两人出门去订婚仪式的酒店时差不多两点出头。
也不知道是因为厉宵行珍惜纪欣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订婚仪式选择了在纪欣欣的故乡举办。
一路开车过去快抵达终点的时候,纪繁音还瞥见了一家开在丘陵半腰上的疗养院。
因为觉得有点眼熟,纪繁音多看了两眼。
白昼立刻注意到她的举动:“听说姐姐小时候生病就是住在那里疗养的吧?”
纪繁音恍然:“对。”原来酒店选在这里是有特殊意义的。
“那时候病得很严重?”白昼问道,“每次我问的时候,姐姐都没有正面答复过我。”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