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我都会代为安排的,您只需要将护照给我办签证即可。”
范特助和纪欣欣约了上门取护照的时间,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纪欣欣收起手机,做了两个深呼吸后,脸上终于又重新挂起了和之前一样的笑容。
没关系,只要有厉宵行在手,她就不会怕纪繁音。
……
另一头的纪繁音正在和白昼斗智斗勇。
不得不说,当白昼的老师比当厉宵行的更累。
因为厉宵行至少知道自己是学生,白昼却对他自己的定位毫无逼数。
不过纪繁音对付他这种臭屁之人自有别的手段。
教白昼做人就跟教五岁小孩一样,首先要建立起一种亲和与权威并存的形象,然后再将道理一条条地灌输到他的脑中去。
做对了,就奖赏他;做错了,就批评他。
直到他建立起一个稳定、成熟、健康的观念。
纪繁音其实也没觉得自己能当任何人的人生导师,不过白夫人又没说要把白昼教成一个哲学家、鸡汤学者。
她只要白昼能不再轻易被女人骗,那可太简单了。
不过,首先得看看白昼会不会再被纪欣欣骗。
中午四人撞上面时,白昼看着是挺果断的。
白昼的行程是一如既往地累人,他带着纪繁音去体验了二月头上的环球○城。
人是不多,冷风很猛。
九点离开园区之前,白昼在园区门外买了一杯热奶茶塞给纪繁音。
纪繁音立刻接过焐在怀里,给这时候懂得表达关怀的白昼吹了个很没有诚意的彩虹屁:“粥粥真好。”
白昼撇开脸去,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又回过头来,问道:“姓宋的为什么被你开除了?”
纪繁音看看时间,确实已经过了九点。
她把冻得发红的手指一个个仔细地贴在奶茶杯子上均匀受热,边头也不抬地说:“你不是听到理由了吗?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