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就是肉。
剩下的,现金不够情感来凑。
这才穿来几个月呢,已经很快了。
等到生意都走上正轨不再担心被那几个烂人搞破坏以后,主业副业可以掉个个,岂不美哉。
……
十点差两分时,纪繁音已经打开电脑做好了接收视频通话的准备。
十点整,范特助的视频邀请在她的电脑上跳了出来。
纪繁音一接起,稳定的网络画面里就出现了厉宵行的脸。
“厉先生,”纪繁音打开笔记本,将指间的笔转了一圈,“说说上次以来的进展吧。”
“……按照你说的,第一次向她表达了不满之情。”厉宵行淡淡地说,“也是我主动挂断的电话。”
“很好。”纪繁音在上周的作业里打了一个代表完成的钩,“具体的对话还记得吗?说说大概也可以。”
“她要说的话,你都已经提前猜中了,没有什么可说的。”厉宵行透过摄像头看着她,“每次都一样,她几乎是在照着你的剧本念台词。”
纪繁音挑了挑眉:“只能说,她和我是同一类型的海王。”
“如果不是认识欣欣时间够长,我都要以为她的本领都是你教的。”
纪繁音支颐笑了:“那我现在岂不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好了,回到整体,她婉拒你的邀请、你表达完不满生气的情绪后主动挂断电话,那之后的她有什么反应?”
厉宵行顿了一会儿。
即使这教学已经进行了两个月的时间、几十个课时,甚至纪繁音还在加钱的情况下陪着他做了好几次以假乱真的演练,他始终不太习惯对自己的感情生活进行汇报。
这就不是厉宵行的性格。
“厉先生?”纪繁音抬眸提醒他。
厉宵行不知道宋时遇和白昼是怎么被纪繁音骗得团团转的——稍微花些时间去思考就能发现,纪繁音比纪欣欣更无情更残酷。
又或者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