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昼看了眼纪繁音前进的方向:“宋时遇叫你回去?”
纪繁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白昼看她两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情大意就是四个字:你是舔狗。
然后他又低头自己玩手机了。
纪繁音正要重新走,手机响了起来——是宋时遇。
她边接起电话边走:“宋先生。嗯……我正在往你的方向赶,大概十分钟抵达。”
白昼听了个清清楚楚,抬头看了看纪繁音的背影。
——纪繁音在宋时遇面前装得再镇定有什么用,谁都知道她死脑筋地单恋宋时遇。
宋时遇又从来没把她纪繁音真正看进眼睛里过。
白昼的同伴在漫长的排队后终于出来,手里举着一个狗头形状的小蛋糕,给白昼介绍:“这是新品,叫‘舔狗’。”
白昼很不屑:“什么破名字。”
玩梗的朋友大笑起来:“舔狗一无所有,哈哈哈哈哈哈。”
……
纪繁音说十分钟就十分钟,和宋时遇见面时已经尽职尽责地进入了营业状态。
宋时遇面前桌上看来是清理一新过,换上了两套新的餐具。
纪繁音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宋时遇就头也不抬地问她:“欣欣,你也喜欢我,对吧?”
纪繁音把包挂起,语气特别自然地回应他:“以后我们每次见面都要先互相表白一次吗?”
“……”宋时遇没说话,整个人身上气场都压抑得吓人。
但纪繁音是谁?她演过精神分裂也演过连环杀人犯,在片场能把演受害者的年轻人当场吓哭,对宋时遇这种低气压根本没在怕的。
她上前几步靠近桌前,支着桌面弯腰去看宋时遇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地对他宣言:“我也喜欢你。”
两人对视半晌,宋时遇的全身才稍稍松懈下来,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纪繁音入座。
纪繁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