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着林牧来到安全通道里小声的道:“你不是说去要债的吗?怎么来找我了?”
“你看看照片上的这个人,是在公司里还是在酒吧?”林牧指着方波道。
“没见过,至少在公司和酒吧都没见过他。怎么了?”安然不解的道。
林牧把敕封山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明白你们的想法了,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没见过他,我觉得这两天碰到他的几率不大。”
显然,安然对这件事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
“尽力就行,要是我们这边找不到的话,警方那边也会进行的,先让我们做这件事,只不过是想把这件事的风险降到最低。”
“还有一件事,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人失踪?或者这两天突然就没来上班的。”林牧道。
安然先是摇头,随后小声的道:“这两天梁君子的男心腹没有来上班,这也算吗?”
“心腹?规矩森然,我觉得很有可能。”林牧点点头道。
“今天早上方胜利给我看的文件是一份分析报告,上面把这家公司从成立以来购买的所有材料分析了一遍。”
“发现有的东西经过组合和提纯后,就能得到一种全新依赖性药剂,而且其中还有一种能让水稻生病的细菌。”
“在这两种之上还有一种,这种才是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但是目前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只是分析有这么一种东西存在。”林牧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安然紧张的道。
“你还是保持现在的状态,什么都不要做一切等我的消息。”林牧道。
看着安然出去后,林牧从安全通道的窗口处翻了出去。
六层楼的高度比敕封山差得太远,林牧走在空调室外机上,就像走在平地上。
刚来到儒雅男办公室的窗户外面,林牧就看见一个人正掐着儒雅男的脖子。
刚想去救,那人便松开了手,还看见儒雅男冲自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