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兄弟俩什么都不干,每年光是趴在村民的身上吸血,就能白得差不多三十万。而村民却只有那么几百块钱,西北风都喝不上。”
说到最后,沈梦已经满脸愤愤不平的表情。
江凡则大致明白了整件事情。
其实类似的事情,并不少见。
这种村匪恶霸的情况,也从来都不曾禁绝。
特别是内陆地区的一些偏远的小地方,更加严重。
真到了大城市,反而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人们会习惯于照章办事,一切都按照流程走,牵扯到的人际关系,会相对简单许多。
因为城市大了,人多了,互相之间想要认识和联系的成本就会提升。
不像一些小地方,可能熟悉的面孔就那么几个,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很容易就会形成一些固定的圈子。
比如普通的县城,真正占据这个县级社会顶层的人物,可能充其量也就是那么一百来号人。
这些人互相之间东拉西扯的,总能攀上点关系,那么久而久之,自然便会形成一些找熟人办事的习惯和风气。
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想着去找关系,而不是依照正常的流程去走,这样的行为方式,在一线大城市里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在县城之中,却无比的普遍和正常。
若是继续下沉到乡里,那么情况就会变得更加严重。
归根结底,国内始终是一个关系往来密切的人情社会。
“也就是说,如果你们不按照沈家兄弟的要求去做,他们就会采取一些别的手段逼迫你们?再加上他们在镇上和县里都有关系,这些手段只要做的干净一些,就没人会拿他们怎么样?”
江凡开口问道。
“是啊,之前隔壁我一个叔叔家,就是大半夜的被他们派人给烧了半个屋子。虽然没有人受伤,但我叔叔一家着实被吓的够呛。关键是沈家兄弟做事勉强也算是有分寸,从来不曾闹出过人命。”
“用那些肮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