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改造成军营?然后在其中驻扎一只精兵?用以威慑河阳城?”
“应该是这样,至少周棣所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皇帝的东征,看来是要御驾亲征了。在这种情况下,大周国内的局势就需要保持绝对的安定。偏偏坐镇河阳的武王,又具备着一定的威胁,至少在皇帝的眼中,肯定是如此。”
江凡耸了耸肩,接着说道:“为了那把椅子,父子可以如仇寇,手足可以竞相残,很多时候,仅仅因为一些怀疑,就能够爆发出令人难以理解的惨案,哪怕皇帝知道你九成九都不可能谋反,但只要有那么百分之一的怀疑,对你来说就会是灭顶之灾。”
林宛清不由恍然,开口道:“所以到时候驻扎的精兵,作用是看住河阳,保证在皇帝东征的这段时间,武王周棣老老实实的在河阳城里猫着,不给周棣任何多想的机会?”
“可以这样理解,所以周棣也没有太过敏感的去阻止顾言之的举动。否则的话,让皇帝怎么想?你难道还真想zàofǎn不成?”
江凡点头说道。
“那顾言之为什么还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买咱们手中的地?即然周棣不能阻止,顾言之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手段来达到目地吧?”
林宛清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
“也不尽然,如果顾言之的做法违背了周律,那么周棣当然也可以借题发挥,就算皇帝心有不满,也没办法发作。所以无论如何,顾言之总要尽可能让事情处于周律允许的范围之内。比如咱们的人在赌场输掉了地契,从周律的角度来说,就没有任何问题。”
江凡笑着说道。
“哇,好麻烦啊,江凡哥哥,听你说的弯弯绕绕这么多,我真是头都大了。武王周棣那么尊贵的身份,都要活的这么累吗?”
林宛清无奈的说道。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觉得他活得累,他自己可能正觉得有意思呢。而且政治这个东西,一向如此,它甚至比人性,还要更加肮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