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在陈述案情,张员外和他的儿子,马上就要带上堂来,要不大人您……坐我的位子吧?”
周廷玉不疑有他,很是热情的说道。
“不用不用,给我搬把椅子,我坐旁边便成。你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只是好奇案子而已,别为了我影响流程。”
江凡伸手朝着堂上书吏所坐的位置一指,开口说道。
立时便有衙役去找来了一把太师椅,搬到了书吏的旁边。
随着江凡坐了过去,负责记录案情的书吏显得有点紧张,江凡见状,笑着安慰道:“别担心,本官不是来找麻烦的,你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本官不会影响你。”
说完,整个人直接靠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
铁牛则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江凡的身后,魁梧的身躯给一旁的书吏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以至于书吏面色发苦,暗道这还不影响我?您老人家往这一坐,就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颤了好吗?
周廷玉看起来倒是颇为镇定,虽然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往江凡的身上飘,但至少主要的注意力,仍然放在了堂上。
江凡没去仔细听讼师的言论,没什么形象的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两只眼睛却是一直在观察堂上跪着的老妪和那名猥琐的年轻男子。
老妪的面相有些刻薄,年轻男子跪在地上,视线则显得颇为躲闪。
相由心生的说法虽然很是荒唐,但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至少对于江凡来讲,初见之下,他对这老妪和年轻男子的第一印象,就都不怎么好。
很快,讼师完成了陈述和控诉,周廷玉让衙役又把那张员外和他的儿子押上了堂。
相比于老妪和年轻男子,张员外和他的儿子在面向上明显赢了。
至少看起来富态宽厚,给人的直观感觉颇为舒服。
当然,人们会下意识的同情所谓的弱者,老妪和年轻男子那一身褴褛的穿着,同张员外以及他儿子一身绸缎的装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