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俄国人的蒲公英装甲军团,似乎是帝俄最后的力挽狂澜的骑士团。一个个空军从天而降,然后的歼灭地面的部队,后然后消化地面部队的装备,转型为装甲厚重的装甲兵团。用机炮和穿甲弹,对敌坦克进行租借,当然在阻拦的过程中,面对反装甲火力的点射,这一个个大型机械,在火焰中爆炸,大量的零件四散飞溅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蒲公英部队在战场上活跃,意味着安娜又进入了维生仓中,她的头盖骨再一次会被掀开,脑组织会随着的线路的插入再一次受损。在战争中或许会再一次丢失部分人性。
商衡亲眼看到了,安娜走进了机械圣坛一样的维生系统中,在走入这个圣坛的时候,似乎停了一下,看了商衡一眼。
似乎是想要看看商衡到底是什么表情。
安娜预测商衡脸上是“逃脱压迫的如释负重”亦或是“努力遏制的幸灾乐祸”。但是安娜并没有看到猜测中情况,当然也没看懂的商衡的表情。这或许是大脑被破坏,对情感理解出现了障碍。——商衡的表情是萧索,惋惜,怜悯的集合。
安娜的命运并非个例。在欧洲也有一位神眷者同样也躺在莱茵河河道下的实验室中,名为安吉尔(代号圣光)整个非洲战场上活跃的光棱坦克的都是应为她的能力结晶在战争上的运用的。
安娜躺入维生仓的原因是为了俄罗斯民族,而安吉尔躺入维生仓的原因是为了日耳曼民族。双方都有各自正当的理由。都是为民族命运而敢于牺牲的人。
也都是让某怂感慨的原因。错的根本不是民族大义。但是随着民族大义被利益集团裹挟上了赌博性质的战略,让这些人的牺牲变成了,帝国#主义利益斗争的牺牲品。
欧洲人的推进非常快,也非常谨慎,汲取了二战时期后勤线不足的的毛病,(二战德国前线是装甲部队,但是后勤还是半驮马化,只有美国当时才能称得上是机械化后勤)后方的运输车辆源源不断的将物资的运送的到前线。当然这种运输量也是让公路不堪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