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个统治集团就几乎是小丑的表现了。
盛儒星一瞬间衰老了很多,他看着办公室大厅中投影出的卢安照片。目视了良久,目光中越来越感慨。随后自言自语道:“寡言少语的人逼死能言善辩者。因为,语言只是表达意思的工具。言语无需多,有力即可。”
相对于南都虎部的混乱,在此时北都的议会上,满满的是“难堪”两个字。
遵义的警告的确是“勿谓言之不预也”。当法律不能用公正说服对方,有没有力量强行推行。而是带着侥幸心理期待对方能被自己表现出来的强硬姿态吓退。最终在这一层没有力度的强硬被戳破后,出现的是自打自脸。
司马泰看着会议上一言不发的表现,内心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一百五十年前的满清王朝,在提出铁路国有,被保路运动打脸后,清廷王公们的情况也差不多和现在一样吧。国家公信度,下降到了如此,难道接下来?”
司马泰连忙甩开了这个可怕的联想。
段总统此时发言了:“各位,皖北事件,已经调查完毕,盛儒星是直接策划者,虎部内部已经提出了处理方案。我们应该促成这件事情在接下来解决。”
段总统的话,引起了议会上众多议员的附议。纷纷表示,应该妥善处理这件事,让这件事快点过去。
在会议的角落然而看到这一幕的司马泰,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暗道:“真的就以为,这件事能这么过去了吗?原本牵制五星区的锁链就已经少了,接下来这头盘踞在中国中西部的的老虎,国内有什么力量能够制约?以后可有诸君们受的。”
司马泰不单单在讽刺在座的议员,同样在自嘲,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看透卢安。所以现在面临着极为被动的情况。
在议会的一致同意下,段总统宣布去了对皖北事件的处理方式。(一系列政治术语类的发言,此处省略)
当段总统冗长的发言结束后,北都议会对遵义方面的基调满载着“绥靖”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