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提高了语气说道:“如果不立法,如果不以身作则维护法律,承担起应有,甚至更公开,更严苛的法理。那么请问他有资格国家的名义对他人提出要求吗?”
崔莫然回过头来,继续对卢安激将到:“如果你用这种借口逃避,算我没说。”
卢安笑了笑继续说道:“请问,面对南北两方面同时发生的冲突,对执行总体战的法案,贵方是什么态度。”
卢安的声音在投影大厅中回荡着。而此时大厅中,短暂的沉默。卢安所提的总体战法案,是当年立国初期,圣人总理还在西安,面对北方苏俄的进攻,所立的一个法案。所以工厂国家监管,国家控制全国的物流,全国的生产,然后确定全国的物价。
这条法案的执行,基本上资本家们就没有盈利的可能了,全国上下不分南北,不分老幼,不分贫富一致抗俄。而那时候,国内的资本力量非常小,大部分钢铁,化工,都是总理家的,总理这个寡头都执行了这个法案,这条法案自然是落实了。
而现在,非常现实的是,这条总体战法案,已经很难下达了,国内有多个相互矛盾的寡头。各个世家资本力量在国内根深蒂固的盘踞,而各地集团的之间的利益矛盾非常大,比如说东南集团和西北集团以及北方集团之间有着难以协商的利益冲突。
该利益冲突,比另一条时间线,日本二战西南财阀和关东集团的矛盾冲突不遑多让(日本那屁大的地方,二十一世纪关东关西的民用电压还不一样。)直接导致了日本在二战时候奇葩的战略。
在一片安静中,卢安说道:“我支持这条法案”(西南矿业的资产比起国内的寡头们并不多,如果按照总体战法案“共产”,这还真不亏。)
在卢安眼里,如果身为政客还有良知,良知的表达,绝不是宣扬大义。而是小心翼翼的立法,规避实际行为中和大义冲突的矛盾的地方。
卢安现在恰恰点在了关键点上,崔蓦然面对卢安气势汹汹的逼问,一时间难以回答。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