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过如此嘛?”确定卢安被控制住后,盛怡苒下巴微微扬起带着高兴的语调说道。事件中盛怡苒被卢安等级压制了,所以卢安也似乎被她视为了劲敌。
虽然她现在也明白,现在卢安并不是最强的时候,但是能接着控制事态的名义,压制住卢安,还是出了一口上次被压制后的气。
人争一口气,这种行为看起来闲着没事干,就和和平年代,各国的年轻人在网上高呼要国家军队打这个国家,揍那个国家。这些年轻人好战的理由是一样的。美国人民高呼要打金家王朝,中国人民看到边境挑衅,狂呼开战,印度人面对北边的巴铁和中国,扬言要打赢。
嗯如果回溯到一战前,欧洲各国也是坚信自己的军队能够快速的打赢战争。这就是无忧无虑和平时期的人们。
盛怡苒的家境是不为生计操心的,查卢安的资料,抱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心态,将卢安弹列为劲敌。这是闲着没事干的行为,然而她的确是闲。
有些人或许不理解盛怡苒的行为,不过看看就像二十世纪和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们看到子女没事干,注意力在排位赛,在追番,在收集手办上面也是不可理解。在这些父母们看来他们的童年,哪有这些玩意。为了游戏里那无关紧要的胜负,值得花费那么大工夫吗?
然而当事人认为这当然值得。这就是青春。
面对盛怡苒的胜利宣言,卢安则是坐在地下,双眼盯着地面。有不满,但是不好发作的,用着尽量平缓的语气问道:“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卢安的不满是因为她跑进来了,
卢安不好发作是因为怕得罪盛怡苒,撒手不管,自己第二类预演的继续失控对现实破坏。
至于盯着地上不敢抬头,则是在控制着自己,貌似现在盛怡苒得意忘形,腰间的衣服随着她的蹦跳没能遮掩,如果在合适的视角,可以看到雪白的肚脐若隐若现。——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卢安,多重时间线,意味着现实同一个时间,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