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会来么?”
徐药师低声道。
“从小到大,即便我不刻意去出风头,大哥始终落后一步,无论念书习武、带兵打仗、治理郡县,皆是如此。”
杨贞道仔细听着那道响彻绝龙山的尖锐之音,淡淡道:
“他是国公嫡子,地位本该在我之上,可我十八岁被圣上赐下大都督之位,甚至准许开府建牙,与父亲等同。”
“这桩事后,大哥与我就表面上那点兄弟情义都不愿留了,所以我才主动请缨,陪娘亲回老家接四弟,尽量离凤翔府远一点。”
“谁能想到,这却成了一个难得地机会。”
“大哥会来的,他处心积虑谋划许久,为的就是赢我一次。”
“若不能站在我面前,欣赏我走投无路的绝望样子,纵然日后继承杨阀,手握大权,内心深处也会徒留几分不够完满的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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