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潇洒,有本事别用我的钱当本金啊!”
燕平昭小声咕哝了两句,转头去斗蛐蛐的台子看热闹去了。
他心里不太信,陆沉真能赢到钱。
没道理,武学天赋奇高。
学起赌术也飞快吧?
……
……
金楼三层。
是四方打通的巨大房间。
两把人马泾渭分明,围着一张圆桌而坐。
气氛剑拔弩张!
“我说谭帮主,河间坊敞开门来做生意,自然要讲规矩!”
右边为首的,是一个面相凶狠的壮年男子。
“九关擂台,我们这几日连胜八场,连过八关,按照规矩,已经赢得了三十五万六千两纹银。”
“再打最后一擂,若是继续获胜,赌筹翻倍,河间坊就要拿出七十万两给我……当然,上了赌桌,见好就收,严某懂得这个道理。”
“第九关就不必开了,谭帮主点出三十五万两给我便好,零头咱就抹了,够大气了吧?”
左边为首的,是一个魁梧大汉,虎背熊腰,手里盘着两颗硕大的铁胆,筋肉结实如虬龙般,分外骇人。
“严独浪,谭爷看在齐阀的面子上,今日你乖乖地走出金楼,某家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个下三滥的东西,要是再缠着九关擂台那件事不放,张口闭口几十万白银。”
“三帮四会保管凑足两贯钱,给你还有后面的一帮兄弟,备齐十五口薄棺下葬!”
被叫做严独浪的壮年男子,眼中戾气一闪,咧嘴笑道:
“这么说,河间坊是要赖账?赢了钱不给?这传出去可没有好名声啊!听说眼下是二公子掌权,大公子管事,谭帮主你这样做,有没有请示过那两位啊?”
盘着两颗铁胆的大手猛地一停,魁梧大汉眉头一皱,面上带出一股煞气。
“严独浪你个狗杂碎!还在装傻是吧?九关擂台早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