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头,爷爷立了规矩,凡燕阀子弟都要参加会武!他燕还真无论会不会拳脚功夫,都没理由逃过去!”
看到这一幕,燕厉有些犯难,心里嘀咕:
“这燕阀长房、二房斗得厉害也就算了,怎么底下的孩子也玩这套。”
他混迹过江湖、行伍,眼光何其毒辣。
自然看得出,那位长房的昭公子是在借刀杀人,拿规矩打压二房的真公子。
燕还真身负“二十八大限”,有先天早衰之相。
要是参加会武,一场场打下来,怎么可能撑得住。
更别说,后头由四阀牵头的九州擂了。
真有什么闪失,阀主怪罪下来。
最后担责任的人,恐怕还是自己。
念及于此,燕厉摇头道:
“真公子他的确有病在身,没必要强行参加族中会武。”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阀主知道,相信也会理解。”
燕平昭神色错愕,没想到这个刚上位的总教头不给面子。
他父亲执掌长房,手握大权。
平常任谁见到自己,不得恭恭敬敬叫上一声“昭公子”。
唯独燕还真那个家伙,年纪不大,却摆出一副清高样子。
不仅在私塾学堂抢自己风头,还敢动手打人。
简直不把长房放在眼里!
“你想跟我动手是吧?”
看到燕平昭还想争辩几句,陆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可不想跟一帮半大点的孩子尔虞我诈,演宅斗大戏。
“燕还真你终于肯站出来了!我已经练出气力,筋肉凝成一股绳,出拳带响!”
“这一次,一定要给个教训……”
燕平昭咬牙切齿,想起此前在后山竹林被痛揍的屈辱,眼中几乎喷出怒火。
只见他双手摆出架势,如莽牛顶角,后背筋肉隆起,好似钢丝交缠,凝聚出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