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夏老太着实难招架。嫌与她们在一处不自在,夏老太摆摆手直说不必:“家中下人早已回府取车,马上会有人来接。”
夏青山在一旁候着,见夏老太窘迫便含了笑上来婉言拒绝。
他生的俊美逼人,嗓音又格外动人心扉,两个官夫人冷不丁听他开口都愣住了。
人家不愿,侍郎夫人也不好勉强。
夏季的马车来了,夏老太便上车走了。
回府之后,夏老太把这事儿与夏老汉分说。
夏老汉沉吟道:“甭管她们什么意思,总是看在花儿跟小皇子的面儿上。我们家不想张扬,只求行事小心些,莫要给花儿招祸就好。”
夏老太想想也是,听暁儿说花儿在宫中的处境也是有艰难的,并不是旁人眼中那般光鲜。他们家不求能帮上什么忙,只要别添乱就最好:“我没跟她们说什么,你放心,我省的。”
夏青山看得分明,这两人明摆着是冲着他的亲事而来。不过夏家两老这般想也没错,于是便也没说。
他们家确实只求无功无过,不然他家冒头冒的就十分碍眼了。
交换过庚帖,之后便是纳征和请期。
夏老汉觉得自家姑娘既然要把成亲的流程走一遍,那这么住在人男方家中也不是个事儿。便于周斯年上门送大聘之时,提出叫夏暁回夏家来住。
这回周伯庸亲自过来,周斯年没说话,周伯庸一口就应下了。
周斯年的眉头蹙起来,周伯庸察觉他不愿,忍不住暗暗瞪了他一眼。既要说了走流程那便老老实实走,这般老腻在一处有何出息!
周斯年耷拉着眼皮子,这般就由夏家周家定下了夏暁回夏府待嫁之事。
周家的底子厚,出手的聘礼厚得令人咋舌。
下聘这日,一抬抬进了夏家之门,叫看热闹的街坊邻居都艳羡不已。
除去盖住的箱子,其他诸如丝楠木镶金梳子,尺子,丝楠木压钱箱,如意称,琉璃镜,都斗……无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