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会跟大姐说的,你们快送她去看大夫!”
夏春还在忙,听说人就这么走了,有些不甘心。她还准备忙完了再好好教育那不开窍的丫头一顿呢:“她到底什么急事哦?连姐夫的喜酒都不吃……”
夏花眼底藏着风雨欲来黑,嗓音却软糯:“我不是还在呢,大姐你莫要偏心!”
夏春被她逗笑了,掐了掐她的脸颊肉,直骂她小心眼儿。
这事儿虽没惊动夏春,到底被钟敏学知道了。
钟敏学这人看着温文尔雅,实则护短的少见。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心中却是将这个事儿记下了。
夏暁在半道儿醒了一次,不过被一闷棍正中脑袋,她现如今还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捂着胸口呕了半天,想吐吐不出来。
绿蕊连忙倒了杯茶喂她,夏暁摆摆手,歪在软榻上又昏了过去。
外面赶车的侍剑脸色阴沉,掳人的那个牙婆,他方才便审问了。长公主做事儿从来潦草,仅凭那婆子只言片语的,他也差不多拼凑出了整件事。可一旦确定跟朝晖堂的脱不了干系,侍剑倒是为难起来。
世子爷与长公主十多年的情分,夏主子遭的这罪,怕是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马车中的夏暁也在同样这样想,事儿很简单,不用太动脑子就能猜到是谁。但夏暁已然不抱希望,毕竟上回周斯年亲眼看到长公主欺压她,也只是说了一句重话,处置了几个动手的下人。
人在大脑昏沉之下,想法不免会偏激。
夏暁甚至觉得,今日若是被长公主得手,她真的被卖到窑子里或者被卖去了山疙瘩里也只能自认倒霉。周斯年生气归生气,怕也只是去朝晖堂训斥那位长公主几句,然后便会罢了。
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没意思,这般憋屈地窝在深宅大院真没意思。
夏家如今一个个都好起来,哥哥远游,姐夫高中,夏父夏母归乡有人照顾。花儿也不在青楼了,两个孩子周家一家子当宝贝,她自己,好像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