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爽利,叫人听着舒服。此时,他很有几分感慨的样子,“徽州钟灵毓秀,自古出过不少人杰。是个好地方啊!”
“哪里哪里,”钟敏学笑着拱手,“聂兄您过誉了。”
“实不相瞒,在下今岁才上京,京中诸多要事还请几位多指点,”钟敏学惭愧地笑了笑,作此自谦姿态,却叫旁人看不出半分的窘迫,“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几位不要见怪……”
聂长忠等人自然摆手:“自然自然,钟兄弟放心……”
说着,几人便顺势往往聂长忠所在的小集体走去。夏青山怔怔地看着谈笑自若的钟敏学,头一回明显感受到了差距。
夏青山此时,也终于明白自己上次为何不得人看中。
他抿直了嘴唇,胸口的心跳得有些快,似乎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以为文采好便足以,如今看来,他还差得太远。放下了心中的小感慨,他快步跟上钟敏学。
罢了,不懂的,他学便是!
此时别院望台二楼,周斯年萧衍萧濯几人正亨茶静静打量着院子里各色学子。
萧濯捧着脸,有些百无聊赖:“十一哥,今年的学子好似比去年的好上一些。”他手指虚虚点着,恰好点到站在人群中没说话的夏青山,“那个小子的皮相委实不错,就是有些傻愣愣的。”
萧衍对男人的皮相没兴趣:“你管人家皮相作甚?叫你看人不是看皮相。”
萧濯嘿嘿的笑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喜欢好看的人啊,不管男人女人,长得好看才顺眼嘛!”
周斯年执起玉杯,淡淡地撇下去一眼。
视线在夏青山身上掠了下便移开,落到了人群中的钟敏学身上。钟敏学未曾抬头,看不到脸。举止闲淡,一身粗布衣裳也难掩他通身的从容自若气度。
淡淡打量了几眼,他浅浅饮了一口茶水:“那个不错。”
萧衍挑了下眉,也瞥过去一眼。
钟敏学正含笑听旁人说话,以萧衍来看,举止竟有些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