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敏学拉住。
钟敏学开了门施施然走出去,似乎才受了惊的模样道:“你们是谁啊?怎地突然到我家来?”
四个壮汉见远处一间屋子打开,出来个瘦长的俊书生。这么打量着,此人眉目平和宁静,气度温润如玉,顿时很有些奇怪。不是说夏家那个儿子是个废了的么?成日浑浑噩噩,瘦得不成人形?
这人不太像啊!
发觉人对不上,几人粗莽的举止便踯躅了起来。
一个瘦长的马脸汉子小心,问了句:“这里是夏家么?”
钟敏学皱了脸,不高兴:“不是!这里姓钟。你们莫不是找错了?”
另一个撸脸的大汉撸了袖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半信半疑的:“你莫要跟老子车扯皮!这院子明明住了姓夏的一家子!快把夏暁叫出来,外头人还在等!”
“原是姓夏的,但他们前几天就搬走了!”钟敏学脸也拉下来了,好似他好声好气的说话,对方非要给脸不要脸。于是柔和的声调也变得冷冽起来:“都说了,这屋子现如今就我钟姓一家子在住!”
几个大汉被他突然变脸色吓了一跳,态度更犹疑起来。
说到底,这里是良民之家。他们几个为了些银钱敢闯院子,却是不敢乱冲进人家屋子里搜的。
一时间,几人在院子里僵住了。
夏青山在屋里竖着耳朵听,想了想不放心,去夏老汉屋里守着。
院子外头的马车里方嬷嬷等了半天没等着人,亲自进来看。
这一看僵持住,立即不高兴喝道:“都傻愣着做什么?!不是叫你们搜人么?院子里没有,不知道进屋子里搜?若是嫌银子不够,再给你们一百两!真是的,她夏暁那么大一个人,还能藏得住?”
此话一出,原还不太敢动的几人当即动了。
几人呸呸地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抬了脚便要推开钟敏学往屋里去。只是才抬起脚,便被阿大踹了出去。
阿大出脚十分重,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