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稳妥?”
老太太知晓他此次出去只带了侍剑侍墨和李婆子,拐着弯儿地试探孙子的意思,“若不称心,给你再换个贴心的?”
周斯年无奈笑了下:“不用,芍药可以。”
“那你怎么不将她开脸?若还顺眼的话,开了脸留屋里不是更好?”
周斯年垂下眼帘,没说话。
老太太一见这态度就生气。
她消息可灵通着,那芍药进了握瑾居,分明就连他面儿都没见着!这是故意糊弄她!于是气哼哼的道:“人给你了你就受用着,莫学那话本子里的鬼东西,求什么情投意合。朝晖堂那个不识相,你就冷着她!”
周斯年嘴角滞了滞,哄着她:“不是萧媛的事儿,您莫气。孙儿事儿也多,您不是看着呢吗?这才刚回来还没喘口气,孙儿哪儿有那个闲心?”
老太太才不听他解释。狠狠瞪着自个儿周斯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受她委屈这些年还不够?天天哄着她可讨到好了?你说你,怎么就不醒醒呢!”
周斯年:“嗯,孙儿省的。”
“你别糊弄我!”
老太太一点不上当,这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天杀的,她芝兰玉树的金孙,怎么就非是脑子不清在那萧媛身上栽了跟头?老太太看着他忍不住又恨又悔,当年就不该接萧媛来国公府住!
“也不是奶奶逼你,”老太太缓了口气,苦口婆心,“若是怕她看见了碍眼,你可以将人安置在前院。不合规矩便不合规矩吧,咱家也不怕传出去。谁叫你这么大岁数了,膝下还没个子嗣……”
若不是萧媛身份实在贵重动不得,她早就想叫周斯年休妻了!
“孙儿省的,”周斯年乖巧地点头,也不跟老太太犟嘴,好脾气地哄了哄便说要去福临园,“母亲也在等着,那孙儿就告退了。”
老太太看着他固执的脸,叹气。
周斯年不说话,陈氏也只能作罢,摆摆手示意他自去。
出了榕溪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