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是午餐肉馅饼。
天知道他们从哪儿得到这么多午餐肉,一定是成桶成桶订购来的!
炖斯帕姆午餐肉,斯帕姆午餐肉派,还有煮斯帕姆午餐肉涂油脂!”
这也难怪,再好的东西吃多了就厌恶了。
就像后来,志愿军在上甘岭上吃压缩饼干一样,没有水,干巴巴的饼干再好也难以咽下,咬着咬着都吐出来了。
不过在此时,除了美国人和意大利人,其他国家军人,都把肉罐头当成了人间美味。
在二战中后期,美国的罐头支援到了东线战场,俄国士兵觉得,这些罐头相比于自己曾经吃过的,
那些掺了木屑硬邦邦的黑面包,或者是土豆简直就是天堂了。
当时苏军只有军官,或者特殊任务的人才,能吃上美制罐头。
而在英国,这些东西也相当的珍惜。如果有个小老百姓能搞到一罐美国罐头,那就是比过节还要高兴的事情。
而德国士兵在前线上,最希望见到的战利品就是美国的肉罐头。
在法国等被解放的地区,美国大兵只需要用,自己吃的吃到吐的肉罐头,随便拿出一罐来,就能获得一个美妙的夜晚。
不知不觉想到了很多事儿,回到眼下。
炊事班签到一下,就是一千人的口粮,还有什么比系统更厉害的吗?
而把罐头口粮,支援给抗击小鬼子的八路军,无疑是比倒卖换黄金,或者一些俗物更有价值的。
如此说来,袁朗还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具有爱国情怀和高尚品德的人。
飘了,快飘起来了。
“唉!”
一声叹息,把袁朗从自嗨中拉了出来。
“云龙兄,怎么又唉声叹气的?难道给你压力了,旅长刚才还不夸你来着吗?”
袁朗坐在炕上不解的询问。
今天刚上任,又是发新军装,又是拿罐头给全团加餐。送到上级那儿的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