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居改成的厂房里,脚踏缝纫机吱呀吱呀的响着。
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李大团长,依旧像个纺织工人一样,干着重复的活计。
半个多月以来,老李的手艺越发精湛了。还亲手给友人袁朗,做了一套军装。
以作酒资。
一名战士推开房门,七拐八拐来到李云龙身边,俯身低语:“……”
“什么?”
李云龙听完直摇头:“不去,老子不去!凡事儿都得弄清楚,当初凭什么把老子这个主力团长给拿掉,啊?”
“哎,我说李团长,这可是老总本人的命令!”小战士顾不得影响,直接摆明了车马。
我的话你可以不当一回事儿。
老总本人的命令,你总得听吧?
李云龙可不吃这一套,一拍桌子嚷嚷:“就是天皇老子,也得分个青红皂白吧?啊!
老子犯什么错了,不就是没按命令突围吗?这也是错啊?
凡事儿得讲点儿道理,对不对?得讲道理啊!
该给老子昭雪平反了!
不行,我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不去,不去,不去!”
前两天喝酒的时候,还心里焦急,一喝就醉。
现在用得着他了,李云龙又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开始讨价还价。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一直在外面听着的旅长,走进来爆喝一声:“李云龙!”
刚才还在小战士面前摆谱的李云龙,就像学会了变脸似的,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呦,旅长。”
来到旅长面前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旅长。”
“怎么,让我派给你八抬大轿,抬你去上任吗?”
旅长挥舞的马鞭,离李云龙的脸就差十公分:“战场上抗命,你还有理了你?”
李云龙(怂包像):“旅长,不是那意思。”
“什么不是?那你在这儿发什么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