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些笑意。
“那就好。”克莱恩松了口气，随后不由吐槽道：“不过偷几年寿命意思意思可还行……”
“没办法，贼不走空嘛！”林若摊了摊手，这种情况可不是他胡编乱造，而是某索罗亚斯德家族后裔曾经亲口说过的。
“不亏是偷盗者……”克莱恩有些感慨，又看向林若好奇的问道：“林若，你似乎对那个寄生在伦纳德身上的天使很了解？”
“谈不上了解，只能说我确实知道一些关于祂的事。”林若摇摇头，笑容却愈发的意味深长，“而且祂或许也知道一些我的事。”
“可伦纳德……祂在骗你？”克莱恩一愣，随后意识到什么。
“我不确定……”林若摇摇头，道：“但我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偷盗者途径的非凡者，特别是高序列非凡者比如天使，祂们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要相信。”
他看向克莱恩，道：“这也是你要牢记的事情，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一个‘偷盗者’，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欺诈。”
“而且因为你选择了占卜家途径，所以更要小心偷盗者途径。”
克莱恩听得有些懵逼，但他很快在脑海中检索到了关键词，问道：“是因为相近序列？”
“恩。”林若笑容依旧，道：“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在我们选择了相应的途径时，我们的敌人和盟友就已经注定，所以必须小心同途径，小心相近途径。”
克莱恩听着这话，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还是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残酷的意味。
“好了，不聊这些了，接下来就让我们谈谈特训的事吧！”林若则在这时候转移了话题，道：
“针对你的情况，我把特训分成了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时间暂定在你晋升小丑之前。这一阶段考虑到你目前还并没有什么战斗力，所以以半理论为主，主要让你长长见识。”林若说这话时笑得意味深长。
克莱恩顿时有些疑惑，道：“如果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