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得干干净净,被他轻易地掌控着喜怒哀乐,轻易地服从,不但没有少许疏远,反而一步步更加深入。就像有一个恶魔在这期间取走了她的灵魂,让她做些什么都不由自主,慢慢的变得再也不像自己。
“她们说,我被下了降头。”事后徐贤瘫软如泥地伏在他身上,喃喃道:“我现在觉得可能是真的,为什么见到你和没见你的时候,我会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唐谨言一下就想到了郑恩地,他在见到恩地的时候和其他时候,也是两个不一样的人。这是一种让人很憋屈的体验,唐谨言实在不希望继续,只希望经过上次的mama之后,以后真能波澜不惊。
然而这种时候,他不可能说这些,只是轻吻着她的额头。徐贤也没想要得到他的什么回答,很快就沉沉入睡。
屋外传来米粥的清香。唐谨言收回思绪,披衣而起,慢慢走了出去。
徐贤是个简单的人,生活简单,行为规范,没有太多花哨。她的客厅也很简单,素雅的淡色为主,看不见舞台上用hip-hop风格表演时的样子,更加贴近唐谨言认知中课堂上的徐贤形象。
如果李允琳不计,t-ara宿舍不算,这大概也是唐谨言第一次到女人的家里。他看得很仔细,似乎要把这里的所有陈设烙印在心里。
穿过客厅走进厨房,徐贤正在熬粥,小脸上有着休憩饱满的容光,以及专注做事的恬静。不见昨夜激情时的迷乱,也不见激情后的迷茫。
感到唐谨言走来,徐贤偏头看了看他,笑道:“早。”
唐谨言也笑:“早。”
简短招呼间,他已经走到她身后,然后慢慢环住她的腰身,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就这样不再动作。
徐贤看似安静,其实心中复杂难言。被他忽然抱着,心中慌乱,想要挣一下,却很快感受到他安静的没有乱动,也就没去挣,沉默着体会了几秒他的温存,微微一笑:“红薯粥,不知道你喝得惯么?”
“只要是你熬的粥,岂有